绮礼我嫁吾神俺命
ALL绮礼ALL无节操向,最近墙头all克莱恩all,又在着迷琴酒与柯南同人中

【切言】不可明说(1)

我没给你订机票:

LFT是弱智吗?


4.5切嗣和绮礼 希望食用愉快。






1.


 


无言。


 


他们之间总要在一番挣扎后选出今夜的发言人——上一回是切嗣,这次似乎理所应当的就由绮礼坐正了身子,带着从锁骨处往下时隐时现的吻痕与伤疤,开起话头。


 


“你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讨厌我。”


 


“我做了什么让你误解的事情了吗?”切嗣点烟的同时应下话题,为了验证自己为什么要提出这个反驳,他伸手将烟灰抖落了些在绮礼裸露出的手臂上。神父因为所受到的刺激微微一颤,也没用手抹掉残留的灰烬,只对着切嗣变质了的笑脸冷脸答道:“我以为你会再杀我一次。”


 


“不,我不会。”他吐烟的空隙还咳嗽了几声,切嗣抓抓头发,侧过脑袋藏了半张脸在胳膊后,嘴唇贴着皮肉,声音沉闷地传达给绮礼:“你的想法一如既往愚蠢得令人不能理解。我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和能力。相反,我倒是很好奇你又为什么不出手?”


 


“杀掉你吗?”绮礼冷静地提出这个假设:“如果我这么做了,我又要用什么理由?”


 


“谁知道现在的我对你又有哪方面的吸引呢……是憎恨吗?还是说,你只是单纯地想要被我抱?”


 


“……”他们难免又陷入了沉默,只有尼古丁刺鼻的味道静静地在流动的空气中蔓延。绮礼认为现在什么都不说也比用“闭嘴”或更为尴尬的词语终止来得好,于是他默默地曲起双腿,以一个等待的姿态思考该什么时候走才显得他并不在意切嗣刚刚说的任何一个字眼。


 


“不想回答就算了。不过对于你的问题,我还有一点补充。”看着绮礼这副莫名的姿态,切嗣觉得好笑又恶心,但没再这方面言明。他有比起目前的身体原因更清晰的一点观念要告知绮礼——即便对方没有问,他却猜到对方内心是想要知道的:“因为你是圣杯的产物——所以,我绝对不会再给它收拾任何的烂摊子。”


 


不管言峰绮礼以后会怎么死,都不可能死在他卫宫切嗣手里。他宁可和曾经的仇人做爱,都再不想拿起枪,对着对方满是污泥的心脏浪费任何子弹——为了不再证明圣杯的存在与正确性,他可以蒙起眼睛,也可以遮上耳朵——和他失去的一切一起,腐烂在希望的根源,依靠着恶和伪善呼吸。


 


“噢,是这样吗。”绮礼慢慢地松弛下腿,呢喃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再凑过去和切嗣接吻——带着烟味和铁锈味的吻。他不作声地将自己的一点魔力顺着津液交替过去,好像将燃烧过度的火种送进了切嗣的喉管里一般,不一会儿他们就不得不分开,任由切嗣剧烈地咳嗽。


 


毫无疑问他们都厌恶着彼此,绮礼一方面明白自己的厌恶等同于常人的喜欢之情,一方面又因此想要更长久地折磨卫宫切嗣。他差点都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就是对切嗣最可怕的折磨,是作为对方心里以为唯一被销毁的不洁之物,避开了上帝与恶魔的审判周而复生的诅咒。


 


但是他们活着,除了憎恶彼此外,已经无法再对他人抱有如此强烈的感情。他们愿为此做爱,亲吻一齐沐浴过圣杯黑泥的身体,将恶毒的语言一遍遍地重复回荡在唇齿间——比起干涉死亡更为可怕的诅咒:绮礼要他一直活下去。如果他死了,对方就以卫宫士郎的性命加以要挟——换来切嗣难得用力的动作,翻身压住他,抽插间强迫他把说出的话语揉碎成不成形的音节。


 


“要是你现在还觉得我不够讨厌你的话。”切嗣咬住了绮礼的上半嘴唇,不是暧昧的行为,是咬到对方的嘴角流血——他看着对方对痛感毫无痛感的表情,嗤笑出声:“也许真的是出于你的求爱行为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


 


“不过也是,像你这样连自己的愿望都不知道的人,说了也是白说吧。”他似乎根本止不住嘲笑绮礼的行为。比起曾经怀揣错误的愿望的自己,残忍的现实都远比迷茫的天真显得没那么愚蠢——他仍旧不否认自己厌恶言峰绮礼的情绪,但不可避免的,他也接受了对方所谓的“无心之爱”。


 


有时候他也真的会想随绮礼的愿,要活得久一点——当他还能走进那片森林的结界里时,当他每次回来都有少年小小地拥抱时——当他和绮礼做爱,无意间靠在这家伙毫无起伏的胸口时。他都想活得再久些,要和他一起被圣杯消耗吞噬。


 


因为对他而言,毫无疑问的,绮礼是爱他的。是扭曲得想否认掉他的厌恶感的喜爱,想借此表明他对自己的厌恶并不会带来欺凌的愉快——然后越陷越深,以至于到了切嗣都无法不去管的地步。他甚至无法讲这种心理称为拯救,切嗣想到,可能只是一种自甘堕落。


 


为什么会有人愚蠢至此,切嗣和他交换了一个吻,想不出答案。最后还是伏在对方没有心跳的胸口沉沉睡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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