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礼我嫁吾神俺命
ALL绮礼ALL无节操向,最近墙头all克莱恩all,又在着迷琴酒与柯南同人中

【士言】罪无可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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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士郎设定


食用愉快!






1.


 


言峰绮礼张了张嘴。


 


想说的话他没有说出口,卫宫士郎已经在他面前哭着跪下——其实已经不是卫宫士郎了,绮礼想起来,意识到对方很早以前就和“卫宫”没了关系——是言峰士郎的失态。作为他的养子,头一回在他面前露出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


 


还以为自己是做了值得后悔的事,当然之前想到有尝试的必要才去实行,不过绮礼没想到发展能变得如此有趣。


 


朝夕相处至今,士郎身上曾经“卫宫”家的气息早已消耗殆尽——他不再为去当正义的伙伴这一夙愿而活,成为了优秀的普通人。外人眼里的好学生,绮礼眼里值得认可的年轻代行者——不再盼望拯救所有人,对该死的人不作怜悯。


 


与绮礼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里还有光,这也让他比起绮礼能更好地在类群里成长,更有追求常人之美的能力。他的养父曾在无意间看见他与同龄人相处的模样,自然又快乐——和执行任务时完全判若两人。


 


当然对他亦是如此。士郎从不喊他“老爹”这类称呼,即便他并没有刻意去要求,喊了最初两年的“父亲”之后,对方从成为代行者的那一天起,直接叫出了“绮礼”这个名字。


 


随随便便的称呼转换并不值得引起注意,绮礼不以为意,仅仅像是迎合似的将“少年”的生疏称呼叫回了“士郎”。但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唤时,对方的反应显得有些过度——不仅忘了回应,还紧张得脸颊通红,耳朵尖冒烟。


 


于是绮礼接连喊了他几声,士郎才终于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回答,为了自己的失礼而道歉。


 


那个时刻士郎在想什么,直至绮礼现在盯着士郎哭泣的模样,才大致猜出了答案。他从没想过称呼的转换对年轻人来说就好比关系的改变——他不喊自己父亲,不是出于别的原因,是在被叫做言峰士郎的第八个年头,他不愿再将绮礼看作亲人关系。


 


至于他为什么哭泣,绮礼伸出手,抬起他的脸和自己的眼睛对望——不是因为最终他们的眼里都没有了光,不是因为绮礼对他有所不满——只是一个吻,一个来自他“父亲”的吻,捅破了他所有藏起来的秘密。就像被扎漏的水球,他辛辛苦苦用尽一切裹起来的感情,一时猛烈地挤开被捅出的一小个洞,直接将他反噬其中。


 


除此以外,绮礼察觉到了那双琥珀色眼睛中的光芒,并对看到的感到不可思议。他曾以为它属于自己诱导他去信的上帝,或许是因为卫宫切嗣曾经教导他的对于人类善美的理解与赏识——他一直将推测归于士郎的性格或信仰,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对方眼里的自己。不洁的淤泥在少年眼里成了光,贬低了信仰,与他一起叛离了上帝,甚至比他堕落得更深。


 


爱上恶德之人,比起原罪,更是恶行。


 


该怎么办呢,绮礼俯下身子,靠近还在抽泣的少年,毫不同情地勾起嘴角。他终于找到了比自己罪孽更深重的家伙,还是因为他才被判以重罪——太令人愉悦了,在本该懵懂的青春期爱上了早已被上帝处以极刑的人,分明拥有常人心里追求善美的欲望,却看走了眼,对冠以美丽之名的丑物动了心。


 


圣杯啊,如果你真的存在,可否听一听我虚假的愿望——让卫宫切嗣看到这一切吧?看看他的养子变成了不明是非的怪物,既没继承他的意愿成为常人,也不是我想培养出的恶果。言峰士郎成了切切实实的怪物,而我对他任何坏事都没做——我仅仅是让他放下会害死他自己的愿望,就成为了他的救世主,受他喜爱。


 


直视着言峰士郎的眼睛,绮礼想起自己最开始想说的话——他本想询问对方是否知道自己为何会给予亲吻,想看士郎会如何隐瞒,像被捕的小动物般,无力的挣扎模样实在太令人期待——不过在看见对方放弃隐瞒,因为去爱竟然落泪的样子,他变了主意。绮礼抑制住了取笑的笑声,没有提问,伸出另一只手,捞起少年挂在胸前的十字架,让它贴附在对方的下巴上,两只手看似虔诚地捧起十字架,同时让那张挂着泪痕的脸继续直面自己。


 


他随他的养子跪下,亲吻了十字架,然后再度吻了士郎。


 


想要加深对方的罪孽——这般害人的念头使言峰绮礼深感愉悦,连心脏都微乎其微地兴奋颤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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